于是棠媃有幸在这短短的交接时间内窥见外泄的男色。
是精致锁骨下的胸肌痕迹,略绷着力,所以形状格外清晰,看上去饱满……很大……好揉的样子。
棠媃藏在桌下的手几乎要把大腿掐青了。
她双眸涣散,默念了无数遍色即是空,才把那该死的黄色废料从脑子里清除出去。
偏偏文泽安还在火上浇油。
他用汤勺盛了一碗鸡汤给她:
“虫草花炖鸡,放了红枣。”
棠媃:“……”
她皮笑肉不笑的接过,心中一片惨淡。
补?
她已经快烧的发炎了。
……
棠媃化怨念为食欲,恶狠狠的干了一顿饭。
饭后照旧是她主动要求洗碗,文泽安倒也没拒绝,只是告诉她自己晚上要晚点回来,不用反锁。
棠媃洗着碗好奇的问了一嘴:
“今天也要值班吗?”
毕竟昨天才上完夜班,如果今天要继续,那确实有些煎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