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会这么好,来此地也有两天了,她还好端端安安份份待在他身边。
「浩哥哥,这些北京城里的人个个也真奇怪得紧。大街小巷、茶棚、酒馆、饭铺里,人人争相谈论唾骂魏氏专权,说魏忠贤手下的党羽,像什么‘十孩儿’、‘四十孙’、‘五虎’、‘十狗’等,专反‘东林党’。而这‘东林党’,分明跟你师父信笺里提的那个叫左什么斗的人有关。偏偏后来无论咱们如何逼问,他们全都战战兢兢像见著鬼似的,就连客栈里的老掌柜都死守住那把口,宁死不肯再提只字半句,你说是什么道理?」
别瞧冰儿一颗心定不住就是爱玩儿,但耳目却机伶得很。尤其是跟锦囊有关的一丁点儿风吹草动,蛛丝马迹,她绝对是过耳过目不忘。更甭说是这件事实在太离奇、太邪门、太不好玩了。打死她也非问出个道理来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