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當然找得到我了。」始作甬者怎麼可能不知他的去處。
「你不高興他找到你?」冷如風看著他不悅的神色。「難道這幾日玩得還不夠?」
「玩?」任靖杰苦笑。「這次我是玩過頭了。」
事實上,他從未試過跟一個女人關在同一間房里,做那些非他心甘情願,卻該死的令人心蕩神馳的事。即使現在想起,他的身子仍是燥熱不已。
「怎麼了?」冷如風關心地問道。他從來不曾看過任靖杰這個樣子,他是不懂反省、不知歉疚為何物的人,這次是怎麼了?
「沒什麼!」任靖杰心煩地站起身來。「你下去準備準備,明兒一早我們就起程回京。」
「……」冷如風盯住他,極想探知他未說出口的話,但不一會兒便頹然放棄。「好吧,不過你可別又來失蹤那一套,否則我就交不了差啦!這次我急得差點驚動官府,再來一次我可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