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,日朗对母亲,还不如对范立轩那样坦诚。
是因为母亲从来没有帮过她吧?在危急关头,她并没有救过她,也不予精神支持。
「岑介仁——」
日朗打断她,「还要再来一碗吗?」
她母亲第一次识趣地住声,今早已经讲得比过去一年还多,还想怎么样。
日朗说:「你到我家来之前,请先通知我一声,我等你。」
「你把锁匙换过了。」
日朗不出声,真悲哀,怎么会搞成这样子?
「我配来的门匙无用。」她仍然不肯认错。
大抵也没有不对,小时候,她搂她在怀中,每晚讲故事,也已经功过相抵了。
日朗没头没脑地问:「后来怎么样?」
母亲居然完全知道她问的是什么。
「后来我把你寄养在一个保姆家,我去上班。」
「我记得那保姆,她是客家人。」所以日朗会几句客家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