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然后用冰的啤酒罐轻轻地踫了踫她的脸颊。
「噢!好冰。」兰知世惊呼一声,紊乱的思绪一时间回到正常的轨道。
言御堂在她身边坐下,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上,「知世,这个样子不像你喔!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,嗯?」他习惯性的抓起她肩上的一撮头发把玩。
兰知世张口欲言,却发不出声音来,她看得出来御堂是在担心她。
她和御堂两人可说是那种熟到连她「好朋友」来时会肚子痛都可以讲的朋友,可是此刻,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御堂解释她的失常。
「是工作上踫到困难了?」他猜测的问。
「不是,反到工作忙得接不完。」她摇摇头说。
事实上,两个星期前她才从高雄回来,一回到台北,就又马上埋进设计图稿中,一直忙到今天凌晨才将工作进度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