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都得改掉才行。
强中自有强中手,撑著要多累就有多累。
家瑾笑了。
奇怪,她这边笑,那边躺著身体的嘴角也孕出一丝笑意。
两个护士推门进来,刚好看到笑脸。
看护甲说:「她有笑容,不知梦见什么。」
「热度那样高,还能做好梦?」
看护乙替病人印了印额角的汗。
「温度有降低迹象。」
「快通知医生。」
「我来换这瓶盐水。」
家瑾再跟自己说:「你快些好起来,为那些关心你的人,更要为那些不关心你的人。」
她坐著无聊,决意回家看看,夜已深,幸亏此刻进出一如平日不必打扰他人。
书房的灯忘了熄,翻开的文件摊在灯下,原来临入院前她还在用功。
家瑾好不感慨,明明生为女儿,却要做男子的工作,把持不定,难保不变成个阴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