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之爱子,恨不得分秒不离,妾念着小三娘,日夜忧思,寝食不安,这才病了。”
谢淮也皱了眉头,“这样呀,说起来是怨孤不近人情了,害县君好端端地病一场。”
“妾身岂敢如此想,为陛下分忧是臣妇本分。只请陛下容许我告假一天,回府去探望女女,侍奉婆母,尽一尽本分。”
“砰。”茶盏搁回矮几,力道颇有些重,连盖子都磕了两下,曲音不由一个激灵,本以为谢淮生气了,悄悄撩起眼睑,却见他满面浅笑,甚至握拳挡了挡上扬的唇角。
“这样呀,这确实是孤安排欠妥。但再过五日孤又该施针了,不若等五日后,县君再回国公府,也可在府上多待些时日。”
可算是意外之喜。
谢淮还吩咐苏大监,“把下头送来的新茶、蜜饯、糟食、好料子,有什么新鲜玩意,合适给小女娃儿用的,给县君包一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