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实在不愿信,广寒师兄当时又将重要的话只说了一半,我心中实在在意,师兄究竟是想说什么,又为何不说了。”
“这听起来,师兄是知道此事绝不可能的……师弟也只是想知道事实而已,绝无冒犯两位师兄之意。”
广寒长老抽了抽嘴角,又舔了舔嘴唇,再次回头往后看了眼。
他看着是相当心虚的,生怕真被谁听了去。
钟隐月心中疑心渐重。
他广寒长老到底是在怕什么?
确认过无人靠近后,广寒长老拉了一把钟隐月,领着他又往犄角旮旯里走了几步。
“我知道,你不是个傻的。”广寒长老拉着他一只袖子,压低声音,“我今日若是不告诉你,改日你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去查。瞧你最近和乾曜师兄这互看不顺眼的,到时候估计惹起的事端更大……”
“所以我今日,就同你说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