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笠皱著眉,看来这一局他又要输了。
「或许牠们的喉咙都发炎了。」他不耐的回答。
杰斯咧嘴一笑。「你回来后怎么就一副阴阳怪气的?」
「我认为用『严肃』这两个字比较贴切。」
「听你这么一解释,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女人而烦恼。是我们家狗儿替你选的那个女人吗?没想到你的报应来得这么快。」
「我们真的最亲兄弟吗?」
杰斯大笑出声。「你得原谅我,机会难得嘛。」
辛笠把杆子丢回架上。「要不要练练筋骨?」
「在这个时候?不,谢了,我可不想被当成沙包。」
「难道你就不能承袭一点祖先的荣誉心,接受我的挑战吗?」
杰斯笑著走出撞球室,朝身后的辛笠摆了摆手。「荣誉心今天没带在身上,下次吧。」
辛笠叹了口气。
尊严不容许他再想起小迸,不过却绑不住自己对她的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