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慌意乱的当儿,我还是把工作上所有的事都做了请假的安排,我知道我看起来一定是很坚强,但是我的心里却早已是痛得不能表态了。
失去至亲的椎心之痛,我永远不会忘记。
当我回到家门的那一刻,我才真的相信父亲这一次是真的远离。我很无助,可是我却没有哭,我知道父亲一向就把我当个男孩子看待,他一定不希望我哭;我也不想因为我的伤心让母亲的情绪再一次崩溃,所以再怎么难受,我还是很坚强地压抑下了我明明蓄势待发的泪。
案亲行事一向沉稳低调,所以他的丧礼也很简单,没有打扰到太多人,一连几天的哀伤过去,我的心情也渐渐得以平复。
正当我要整装北上的前一晚,在小客厅温暖的灯下,母亲看著我淡淡地转述父亲的遗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