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轻滚,男人偏头点了支烟,碎发漆黑遮了点眉眼,他又恢复那副见谁都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痞气地咬着烟,嗓音慵懒,长指敲了敲木桌,他说:“可以。”
……
那之后一连一周盛京延晚上都会回家,七八点的时候黑色世爵驶入明园,吃完晚饭,他会在书房工作。
温书把画架挪出来在客厅画画,一幅画画完,也见得他取下银丝眼镜出来。
笔电的视频会议还没关,沐浴露的气息弥散。
男人穿着纯黑浴袍,腰带系着,隐约见裸露的胸膛和腹肌,半倚靠着门看她,她在灯光下画画,黑发披肩,裸色睡裙,脖颈修长,一只纹身蝴蝶渐渐蹁跹至颈侧,手中的画笔笔尖落到宣纸上,怎么也成不了画,心猿意马,注意力全在他那边。
盛京延胸前睡袍上挂着眼镜,湿发耷在额角,微微内双的桃花眼眼底眸色渐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