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颇有点后海没利用医院的机械子宫,母爱派一直认为天然母体环境最适合孕育婴儿,可是许许多多由医院培育的孩子还不是赶著叫爸爸妈妈,一样愉快地长大,并不记得幼时医院中孤清生活,不知为父母省下多少麻烦。
蓓云发觉养孩子同其它所有工夫一样,并无硬性标准,只要过得了自己那一关,根本不必理会他人意见。
蓓云只不过换上一件略为精致的便服。
大型歌舞表演并无新意,观众对豪华场面亦已司空见惯,蓓云忽然想起下午那个年轻人说的「闷到极点」,她轻轻走到场外,见到大堂摆著几具吃角子的老虎机器,反正百般无聊,便过去一试运气。
她一只一只试扳,直至耗尽皑币。
手袋空空如也。
正不死心想去换铜板继续,忽然听见「啧啧啧」三声。
蓓云抬起头,看见一个熟人,他正是那个年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