蓓云躺在藤椅上更加动都不敢动,僵了似,觉得受罪。
半晌,她刚想把枕在脑后的一只手抽出来,忽然听见胡乃萱的声音:「我订了票子去看舞蹈表演。」
她回来了。
蓓云连忙睁大眼楮。
「你溜到什么地方去逛?」蓓云浑身上下又可以再度活动。
「到处走走,看看有无艳遇。」
蓓云耳朵烧起来,似做了一件亏心事。
那个年轻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,走得同他来时一样突然。
当下蓓云闲闲问:「遇不遇得到?」
「我们是卡窿牌,要不再老些阔些,要不年轻貌美,机会都会好得多。」老胡是笑著来说出这番话,因为心不在此,所以不算怨言。
「来,回去看看我们的旅舍房间。」
这一开溜就到了黄昏。
蓓云忍不住问老胡:「你会不会牵记你的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