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就這麼討厭我,連一面也不肯見我嗎?」
「不是的,這里是牢房,少爺不該來。」差點又要不爭氣的落淚。她得忍住,不能讓少爺知道她的激動與欣喜。
「那麼你就該來嗎?」他想生氣,可心上的創痛卻將他的怒氣完整壓下。「為什麼擔下不屬于你的罪名?」
「人……是我殺的。」避開少爺追究,她承認的心虛。
「我不信。」他不曾猶豫,簡單將她醞釀已久的謊一音拆穿。「不是你。」他太了解她,連翻覆的鳥窩都願以身相護的她,怎麼可能殺人?
「這次你又袒護誰?」就算他不問,也似乎猜的出。「鈴歆?」
「與小姐無關……」偷瞄了少爺一眼,她知道如果不給個漂亮理由,少爺不會走。「因為、因為那該死的柴冠梁欺負小姐,我一時氣不過就動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