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凌耀,你是我懷胎十月所生,我雖然對你嚴厲了些,可我……我並不是不要你,我只是,我只是……把龍家看的重了些。」
「沒關系,都過去了,我不怪娘。」就因為知道娘過去的無奈與怨影,所以他總是退讓吞忍,不提半字。「至少現在,若覺得對我虧欠,請別阻止我。我對蘭禧,就如同娘對爹,我不願意失去她。所以……請原諒我的不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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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房里,壁上褐色血跡斑斑叫人望而生畏,仿佛曾發生什麼悲劇,陰暗潮濕腐臭的雷味,足以令人窒息,無論精神或,按理常人應該無法忍受才對。
可蘭禧卻恍若不覺。也許因為已經看開了吧。反正她已認罪,一行刑,便什麼感覺都沒有了,那環境再惡劣又有何差別?再待也沒幾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