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阿度仔对她的兴趣显然比对钱来得多,也或许他是听不懂时时欢说的话,但若时时欢稍有理智,便能从他眼里看见满溢却压抑的喜悦。
眼见阿度仔的手模上她的脸颊,她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恶寒,想挥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气力早被恐惧消磨殆尽,只能抖著唇瓣任阿度仔的指尖抚过她的颊畔,拂过她的发鬓,似乎在确认什么似地揉了揉她的耳垂,她畏惧地缩起肩膀,想推开他时,他却反将她的眼镜拿掉。
「等、等一下,你不能拿走我的眼镜……」她没了眼镜就像瞎子一样,看不见她就不能保护她自己。
「妳说我能拿走任何东西,任何。」阿度仔强调「任何」,时时欢则因太过恐惧,而完全忽略他讲的是国语。「亲亲。」
时时欢快哭了,那他句「亲亲」让她鸡皮疙瘩掉满地,「可是、可是,你、你不要靠我那么近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