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杜先生說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,頂多再兩天,就能像常人一樣活動了。」說到這兒,她抬頭瞅著他一笑。「我得謝謝你,還特別請人陪我爹一塊兒照顧牡丹。」
「我是愛屋及烏。」他捻了她一縷發在指尖把玩。「喜歡你,就得連同你喜歡的一塊兒照顧進去,何況阮叔是長輩,我多幫他擔待點也是應該。」
閑話說到這兒,算是告了個段落,她定定看了他許久,愁著他怎麼老不開口。
他也是。他想她今晚找他過來,肯定是有話想說,可等啊等的,她卻遲遲不開口。
她不開口,就換他了?
念頭即起,他嘴巴剛打開,她也正好開口。
「你——啊,你先說——」
她臉一紅。「不,是你先開口的,你先說。」
「不不不——是你——」兩人這樣推推搡搡,何時是個了局?笑了笑,他大方說了。「我今晚,是來求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