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面对他的质问,卞朝阳忽然笑了,「论资格,我是最深的。」
「什么?」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笑意,雷鸣时警惕地看他。
「不管你信不信,我和她——」低头看了看怀中沉睡不醒的孟夕阳,「加在一起,就是一个完整的太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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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昏昏沉沉的,嗓子也干渴地在冒火。意识模糊之间,只感觉有人不断地在喂她喝水,她也贪婪地吮吸著。很久之后,终于感觉身子好受了,孟夕阳才缓缓睁开眼楮。触目所及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,侧头,看见一旁拿著水杯的卞朝阳。
「你醒了?」看见她苏醒,卞朝阳放下水杯,扶她坐起。
「这是哪里?」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,孟夕阳问他。
「是医院。」伸手再拿了一杯水,「你还要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