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是她亲自为他做的,寄托著她的希望和祝福,她总盼著有一天他能主动地把它挂在腰间。她暗自作了决定,他不是说下次穿便服就戴在身上嘛!下次看到他穿便服,她一定提醒他戴上。
这时候,书房外的走廊上传来崔大叔问丫环的声音:「夫人在吗?」
「夫人正在书房呢!」
「是崔大叔吗?」归来在里面喊了一声,「请崔大叔进来说话吧!」
丫环打著帘子,崔大叔这就走了进来,归来请他坐下,丫环上了茶,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客套地寒暄起来:「夫人在书房做些什么呢?」
「我在画画。」
「夫人还有此等雅好?」崔大叔凑近看了看,「这就是夫人画的画吗?」
这画的到底是什么啊?纸上黑压压的一片,隐约能看出画了一张肿脸,五官却全然不可辨。有手有脚……应该是人,他还得在末尾加个「吧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