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回去后,记得七日之内手别使力。」郎士元从行囊里取出布巾,将孙大夫的手固定在胸前,避免因晃动又再度脱臼。
「敢问小扮贵姓?」孙大夫是顺昌府有名的老大夫,却从没见过像郎士元如此身手精湛的大夫,最惊讶的是他还这么年轻。
「在下姓郎。」
吴忧一愣,怔怔地瞧著他。
郎?!这个姓氏不常见啊!她熟识一位姓郎的兄长,曾在她家借住饼一段时间,待她极好,后来却不告而别,教她伤心了好久。当时爹爹还无奈地叹气,对她说——「他要知道你也是这般在乎他,就不会走了……」
她不懂爹为什么会这么说,她明明就很在乎士元哥啊!
她还记得士元哥对人常冷著一张脸,不爱多话,脾气很倔,对谁都不买帐,但独独对她却例外,谁要是欺负她,他才不管对方是谁,一定为她出气,即便受伤了也护她到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