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竟天在乎的并非一己的生死,大唐与东突厥的局势一触即发,根本没时间让他躺在榻上。「整装,我要亲……自校队……」
据他的推测,东突厥近日内将大举来犯,他必须亲自校队有备无患。
「将军伤重未愈,依属下之见还请将军歇息几日。」沈光阻止阎竟天下榻,并中肯的劝阻。
「不……不碍事……」才一动他就不停的喘气。
沈光连忙倒了杯茶给阎竟天,「唉,这几日来将军受苦了。」瞧他身上鞭伤遍布,定受不少的苦刑。
阎竟天接过杯子喝了口水,喉头稍润,「只是一点皮肉之伤,没事。」铁铮铮的硬汉岂会被这点痛击倒!
「将军被擒,何以能负伤逃脱东突厥之手呢?」这一点最令沈光疑惑,而且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