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她的私家摄影器材也是行内人最好的。
对著这么一个女朋友,我有什么好说呢?
我下过哀的美敦书:本年内一定要结婚,否则──
「否则怎么样?」她问。
「否则,」我无可奈何说:「否则我哭。」
本来这一阵子水静河飞,没有什么新闻可做,偏偏她又迷上张碧琪,不可救药。
一年不知有多少家长向警方报失失踪少女,除非爽爽是上帝,否则如何救这些兵知的灵魂于水深火热?
丙然不出我所料,过了半个月左右,爽爽报告我一个惊人的消息:张碧琪牵涉在一件伤人案里,有人因她持械杀伤情敌。
我反而安慰爽爽,「也许这不是她的错。」
「她坦白同我说,两个男人她都不喜欢,但故意挑拨他们为她打一架,你知不知道结果如何?三死两伤,她身上背著那么大的血债,依然若无其事!」
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