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自己怎么停下脚步了呢?她蓦然察觉自己正如征信社一般干起「偷听」的戏码来了。
「嗯……」澄珣只是敷衍的应了句。
「唔……小麦!」女人明显是在撒娇。
姜荷移到另一根柱子,背抵著柱子蹲了下来,不自觉的,双眼竟感到模糊一片。她的脑中浮现过去麦澄珣和女人们谈情说爱、调戏挑逗的画面,甚至上次她被女客砸的那次,虽然什么都没看到,但他们服仪不整及泛红的脸却说明了一切。
「你在哭什么啊?笨蛋!莫名其妙耶,他只不过是爸爸公司里的一个员工,即使曾救过你一次又怎样,你干嘛对他另眼相看啊?他充其量不过是头牛!」姜荷暗骂著自己。
可是,为什么眼泪一直掉个不停?这样的自己令姜荷感到惶恐与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