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外主要道路只有一条,何来的不顺路?不过是不愿和他共处罢了。
他微恼,任她走开,开始食用早餐。吃了两口,把正忙活的厨子叫过来,「煮点瘦肉粥,别太油腻,让太太吃,看著她吃完,记得帮她叫车!」
没来由的烦闷在胸口沉积,他提早离开大屋,驱车到公司。
他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她像养错地方的兰草逐渐委靡?她不反抗也不顺从,气色越来越差。两个人在大屋里活像在捉迷藏,他前脚才踏进有她的空间,她后脚就离开;逼不得已面对面,她的视线永远不在他脸上,但也不似有恨意,较接近的形容词是认命,里面不时夹杂一抹稍纵即逝的忧伤。假以时日,他几乎可以断定,她会枯死在他面前。
是不是该放手?
直接到会议室里坐定后,耳闻部属轮流报告,脑袋里转动的是同一个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