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路允玺,你现在是用什么身分在跟我说话?」
「我……」话梗在喉头,他该用什么身分面对她?
当初,他以为将她推离自己的世界,她会过得很好,也许会失落低潮一段时间,但她心里的伤会渐渐痊愈。
后来,他才明白他们都走不出失恋的阴霾,同样在思念著对方,将自己的心囚禁起来,哀悼同一份爱情。
他常常在夜里跟在她的身后,心痛地看著她漫无目的的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。
「你说啊!」她逼迫著。
「我只想关心妳。」
「关心我?!你为什么要关心我?」她笑著用手托住下颚。「我看起来很可怜吗?很值得同情?还是你体内的正义感又在作祟?」
他看著她微笑,但眼神却充满怨愤。
「都不是,我要妳开心起来,就跟以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