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天鹅,舒适地游在湖水里,而我呢?我是一只风筝,母亲死,连牵线的人都没了。」
硬是把要溢出来的眼泪逼回去,陆寒打开门,不欢迎地要送客。
「你父亲有遗嘱,我母亲也有遗嘱,她不要我接受你们崔家,现在,你走吧。」陆寒僵直地拉著门,崔蝶兮哀恳的目光,她避著,一眼也不去触及。
「为什么还不走?走呀!你走!」
木门被陆寒关得好猛,整扇门几乎都要脱落了。
崔蝶兮站在门外。
她扶著木门,泪,流了她一脸。
硬咽著声音,她对著门缝,祈诉著。
「我会走,让我讲一句话好吗?」
陆寒在里面没有反应,她床头的小镜子照出她的脸,泪,随著木门关上,已经奔流了。
「你母亲,我父亲都去世了,我不是天鹅,你也不是风筝,我们在这个世界上,唯一流著相同血液的姐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