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廿七岁,以后一大段日子,难道还拖著一颗破碎的心过日子不行。现在都不在兴这样。
最可惜是没有孩子。我此刻有足够能力与魄力只手带大一个孩子,如果这孩子,如果这孩子不象景伯,那也是很优秀的。
我甚至不介意孩子蠢。笨人有笨人的神气,自然会有聪明人来替他服务,再也不怕的。
孩子。下了班可以看他扑上来叫妈妈,轻呼呼白雪雪的面孔,再笨也是自己的孩子,爱他至死的那日。
如今落了空了。
不知恁地一直没有怀孕。
看过医生,都说情绪紧张虽然有些微的影晌,但也不致于不孕。
如果要彻底检查;那也是可以的,只是谁抽得出空去做这个呢。星期一至六上班,加上一周两次在港大上课争取硕士饺头,星期日去做健身操,有时又兼职做即时传译,时间排得密密麻麻。
我们曾有很多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