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如果死能躲开这一切,那……又有什么好不公平的呢……心里的疼早已令我痛不欲生了……」
荆御弦如石像般僵在原地,直勾勾的盯著她再度沉睡的小脸,心口如人撕扯般痛苦。
他到底伤得她多深、多痛?让她认为死亦不足惧?
荆御弦不得不承认,他不只伤了她,也伤了他自己。
清晨,杜银筝在一阵淡雅的梅香中苏醒过来。但是真正让她清醒的却是身前环著她的温热胸膛。
「你……」受到惊吓的杜银筝狼狈的推开荆御弦放在她腰上的手臂,小脸慌乱地泛起一月羞红。「你干嘛到我床上来?」
「你的床?」他懒懒的翻个身,侧躺在榻上欣赏她又羞又气的可爱表情。「我一直以为这儿是我的寝室。」
嗄?杜银筝呆呆的看著他,小嘴微启。
对噢!她都忘了问海棠这儿是谁的卧房,还很理所当然的把这儿霸作自个儿的地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