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拒绝了那顿“单独的饭局”,拒绝了他的潜规则。
“你这种人啊,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就别在这儿装清高。”刘大伟冷笑着,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,“长得干净,其实也不过是个婊子样,装得再纯,骨子里还不是想靠男人往上爬?”
几个男同事没出声,却发出了讥诮的笑。
云茵终于抬起头,眼里没有眼泪,只有一层几乎透明的愤怒。她声音很轻,但每个字都清楚:“你再说一句试试。”
“哟,还学会威胁了?”刘大伟嗤笑,“你别忘了,你还是实习期。”
她的喉咙像被堵住,明知道他掌握了她最脆弱的地方——身份不稳,无权申诉,稍有反抗,就会被打上“难搞”的标签踢出局。
云茵攥紧拳头垂下头,机械地把文件收好,仿佛只是一个彻底习惯了委屈的螺丝钉。
这时,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