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染秋喝了一口,和他贫:“那我这还挺特殊待遇。”
“以前也没人住这么久。”周时说。
“嫌我住久了啊,周老板。”程染秋笑着问。
“可不敢,程老师力气大,学问高,是我们时宿的福气。”
周时话音刚落,一张俊脸便噙着笑闯入眼眸,他懒懒道:“怎么了?”
程染秋维持着弯腰欺身的姿势,从下往上盯着他:“醉了?夸得我起鸡皮疙瘩。”
“你那是冷的。”周时手指碰了下他小臂。
程染秋后知后觉,下过雨的山里比平常冷不少,他伸手:“给我喝口暖暖。”
“就这一罐。”周时小臂搭在膝盖,手腕晃了晃。
“舍不得啊?”程染秋靠回去,激了一句。
“怕你嫌弃。”周时摇头。
“我不嫌弃。你嫌弃?”程染秋看他。
周时眼眸幽深,手指紧了紧,将酒瓶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