琪琪永远是高兴的,一天二十四小时,就是半夜把她推醒,她还是那么欢愉,她像某种屋子的温度表,气温永远维持最舒服的华氏七十八度,不是因为我,而是因为她的本性如此。如果我可以像唐那样控制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,我就不会像他那么残忍。谁知道呢?事情不临到本身是不会知道的,或者当我有了这种机会,我会比唐更残忍。
琪琪与我永远是那么忙。
有一日下班,我去超级市场买菜,看到了朱明,她拿著一个篮子,却不是在选食物,她在看一束氢气球。牌子上面写著:「小朋友凡是买冰琪淋两个,送气球一个。」她呆呆的看著那束氢球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。
我轻轻的唤:「朱明。」
她转过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