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安排的,我请了一名扒手阻止你搭上预定的车班。"
年冬蕾听到事情的真相惊讶万分。"那……之后在车站巧遇、民宿、德国之旅,都是你的安排?"
"都是我。"他苦笑道:"也许你会认为我坏,但那时我是那么想要你,后来你走了,我在德国无时无刻不想你,于是我忍不住又随著你的脚步,到萨尔斯堡踫踫运气,-求你垂怜。"他以手抚模她的脸颊。
她没有退缩,反而爱怜地伸手抚模他长著青髭的下巴。"在萨尔斯堡那段时间是我这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。"
"冬蕾,我——"
门上传来轻敲声,朝马在门外叫道:"震东,该行动了。"
"知道了。"他万般不舍的松开她,转过身去。"再见……"
突然,他一个回身,双手捧住她的脸,粗鲁地用嘴压住她的唇,怅然分开后大步走出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