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惋惜管惋惜,谁也不打算去救她出苦海。
我心痛得立誓:「如果她回来,我一定放下工作,陪她重整家园。」
「你才不会。」
「我会。」
「你才不会。」
「闭嘴。」
「你且别愁,也别专心等,她也许打算进大学念个博士,等个七八年,人都老去。」
我们正计划分家,找了两层小小的公寓,在装修,准备分开住,小丁及小文要搬,我仍据守大本营。赚到一点钱,不花掉它,心痒。
「如果她肯回来,一切从头开始。」我说。
他们两人沉默艮久。终于小了问:「你真爱她,是不是?」
这次我说:「她是我们的朋友,有难我们应当帮她。」
「也罢,必要时你去渡假,我们分摊你工作。」
「谢谢。」我们三个人紧紧握手。
很久很久没有哀的消息,城内诸人彷佛已接近忘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