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万万不能结婚!」我急得额角冒汗,「同那样的人?」
「现在也无所谓了,结婚六个月就可以分手!总比名堂都没有,白陪人玩好。」
我大吃一惊,「这是目前女人的道德标准行情?」
艾莲默然。
我说:「我想同她通个消息。」
「我设法找找地址。」
茫茫人海,哀绿绮思像是已经淡出。
直到有一日,在客户一个酒会中,我看到空心人。
不错,是他,化了灰也认得他,浮得淌油,握住酒杯,像花蝴蝶般穿梭人喜之间,展览他的混身解数,意气风发,不可一世。
我留神注意他身边的人。
并不是哀绿绮思。
是一个年轻的、时髦得会起飞的女孩子,才廿三岁,妖艳而做作,但因为年轻,并不讨厌。
哀呢?她在何方?
我悲愤莫名,不不,这个伧夫不能这样对待她,不能把她当为猎物之一名,我不允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