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小丁白我们一眼,「说话别太过份好不好?」
我与小文连连冷笑,「你没受过气,不知道,你去尝尝那种滋味就晓得了。」
「好,就由我出马。」
「人家的礼物送得堆积如山,你出马吧。」
「哀绿绮思不是那种女人。」小丁说。
「弊是弊在有些礼物不是小礼物。」
「那种空心老倌送得起甚么?」
「他要送她一间公司!使她自己做老板,不必替人打工。」
我五雷轰顶,「甚么?」
小文讲下去:「成晚都在说这件事。」
「哀的反应如何?」我声音发颤。
「她一直默默聆听,看来有三分心动。」
「连艾莲都知道这个人死剩一张嘴,能说得满天神佛,风云变色,她怎么会信他?别说三分,半分已太多。」我幸悻说:「告诉你,香港垮台不是因其他原因,是给这些人吹牛吹垮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