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遥翔再看银月一眼,由怜惜引发心痛。傻女人啊!处处为他看想,为他耽误了二十六年的青春年华,却没有半句怨言。当朝的规矩,通房丫头不可以有子嗣,他大可以扶她做个侍妾,但他没有,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堕胎。不是他狠心,是无心。他常笑遥冲风流花心,负心薄幸。而他呢?却连心都没得负,因为江山社稷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力,无暇顾及男女私情。他总认为,皇妃也好,侍妾也好,娶了就是牵挂,牵挂就是累赘,南平皇最不需要的就是累赘。
银月申吟一声,缓缓转醒,待看清遥翔在室内,就要起身。他急忙上前按住她,轻声道:「你躺著,傻丫头,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?」
银月虚弱的道:「能为爷多做点事,月儿不觉得辛苦。」
遥翔故意板起脸道:「我命你从今日起好生休养,甚么也不许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