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竹渊完全无法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。
但是她实在穿的太少了。
谢竹渊见没办法把她扒下来,偏偏在磨蹭间她还离他越发的近,谢竹渊感觉到血气开始集中到某个不可言喻的点。
这样下去,不行。
他抱着她走到床边,单手拿起她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,然后再坐在床边,无奈的叹气。
他的眼神不可避免会看到眼前的人晃眼的浑圆。他克制自己的视线别过,看着身上的管栩说,“先从我身上下去,好吗?”
管栩搂紧手指,夹紧他的腰部,她说,“老师,你还没回答我可不可以。”
谢竹渊坐在床边,手掌隔着她的外套放在她背后,防止她掉下去。谢竹渊说,“不可以。”
管栩再次听到他的拒绝,她抬起头发问,“为什么?你不是单身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