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表情肃然,像在教堂做礼拜似的。
「翟潜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」
孔矜那尊贵优雅的脸上挂满受伤,那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叫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不忍,芳有有也不例外。从翟潜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臂膀,她嘱咐了一句:「我先出去。」便拉著钮千禧出了公寓去一水一坐等著。
这一路,芳有有都没吭声。
「我在油轮上跟孔矜打过一点交道。」钮千禧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著,也不管芳有有是否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去。
「听说她深爱著一个男人,好像那个男人抛下她一个人走了——不过,这些都只是我的听说。」
不是听说,芳有有知道这些话绝不是听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