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天来他没睡好觉过,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照顾她,一定是他太累太倦所产生的幻觉。
现在她醒来了,他还是尽早联络她的家人,该负的道义责任他绝对不会逃避,但他也不想在这里耽搁下去。
压下心中莫名的燥火,陆承农平淡地道:「你昏迷了三天,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可以证明你的身分,所以我无法联络你的家人,这三天都是我在照顾你。」
女人一脸茫然的瞅著他。「对不起,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我是谁?」
陆承农皱眉,「小姐,我当然不知道你是谁。」
「那你为什么要照顾我?」
「因为我的司机开车撞伤你,我必须负这个责任。」
「所以你是肇事者?」唉哟,听到这个回答,她的头更痛了,猛烈的抽了好几下。
「可以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