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丈夫一心问道,早早出家,幸好老二不错,进入北城兵马司,谁能料到一场战乱却没了,老大之前只是个县丞,在任上办个大案才升至应天府,总算兴旺起来。
但老太太心里没底,她享过荣华富贵,对官场上的门路也清楚,老大的官来得不明不白,根基又浅,不是长久之计,因此才让后面兄弟都考科举,走仕途,进士倒是中不少,往上走的只有云深一个,十六岁的探花郎,二十六的户部侍郎,扳扳指头,天下也没几个呀!
老太太心里得意,如今孙子书允也大了,虽然殿试没进三甲,也算有成绩,再让云深帮衬一把,指不定还能前程似锦。
如意算盘打得响,对方居然要娶一个船妓,若耽误仕途,做母亲的可不能做壁上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