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算了,你不肯合作便算了。」
她笑。
整容医生把她的伤口磨平,真是伟大,一点也看不出来,光滑如新。
心中的疮疤可以这样整一整,世上就没有伤心人了。
我接她出院。
「恭敏,我想住酒店。」
真巧,泽叔也替她做同样的安排,已把她的东西全部送到总统套房。
「出发吧,」我说,「还在等什么?」
我们已成为朋友。
一到达她便冲个香雾浴,成间套房散发著惊人的香气,历久不散,浴室里一地白毛巾,她穿上粗布裤及一件白汗衫,要出去做头发。
我嘱她小心。
「酒店很安全。」她说。
面孔清纯,一点不似背著这么复杂的背境。
「泽叔知道你住这里。」
「当然,他付的租金。」
「如果他来找你,叫他在咖啡店见。」
「我都懂得。」
「再见。」
没有留下来的原因,只得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