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在六十年代成长,感觉如何?」
「你也想访问我?」
丹青笑。
「为什么不去问令堂令尊?」
「他们哪有空同我说话。」声音里有真实的悲哀。
倒不是为赋新诗强说愁的。
娟子不忍,「问我吧,问我吧。」
丹青的情绪又恢复过来,「那时候你生活放不放荡?」
「去你的!」
「不是已经发明了避孕药吗?」
娟子狠狠瞪了小女孩一眼。
她们停好车子,走进越南饭店,丹青仍然喋喋不休。
叫了一壶香片,一大碟炒蚬,两姨甥热热闹闹吃将起来。
丹青又问:「当时你们做些什么?」
「蹲在山洞里茹毛饮血。」
「阿姨,说真的。」
娟子呷一口茶,回忆说:「看新浪潮电影,读存在主意小说,替小孩子补习,投稿到中国学生周报。」
丹青疑惑,「听上去不十分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