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坏老窦、臭老窦,我都快被你吓死了!」说到后来我索性在他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「傻丫头,这会儿我不是好好的吗?」父亲拍著我的背脊安慰我。
「您最坏了啦!以后不准你再喝酒了!」我理直气壮地说。
「哎唷,饶了我命吧!」父亲笑著说:「又儒呀,你帮我求求情,我可以一天不喝水,但不能一天不喝酒,要我不喝,还不如给我条绳子。」
「您要绳子做什么?」我问,瞥见又儒姐在一旁笑。
「当然是上吊呀!」
「哼!」我从父亲的怀中爬起来,怒瞪著他。「您以后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,我连饭都不煮给你吃了。」
「不给喝又不给吃,虐待老人喔!」父亲自个儿碎碎念。
我又气又好笑,半晌说不出话来,不敢露出过多的忧虑,只好压抑著问:「老窦,说真的,您身体觉得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