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层堆积得越来越厚,透不进一丝阳光,气象局的寒流预报是正确的,寒流早就来了,要不,她怎会觉得越来越冷?离开这儿吧,可她又舍不得那一花架的花,至少它在视觉上是温暖的,在别的地方连这一点都不可得。
「是的,我会习惯的。」她想要说服谁似地重叶明辉刚才的话,身躯颤抖得更加厉害。
隐在树后的崇岳再也忍耐不住,他走了出来,脱上的毛呢大农和喀什米尔羊毛围巾,而各怀心事的念愚和叶明辉并没有注意到他。
「你不知道吹著这样的冷风,她是会生病的吗?崇岳指责地说,一边将大衣和围巾往念愚的身上围得密密实实。
念愚愣愣地望著他,围巾上有他的气息,她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。
「你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