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安全起见,我还是把她送回家去。
一直到我离开,那个穿猎装的人犹自在香宅门外闪缩,我心中冷笑,故意放慢脚步,那男人却没有跟上来,很明显,他的目标是香,不是我。
我将车子在附近兜个圈子,转回去。
那男人索性坐在长凳上,摊开一张报纸看。
我把手重重搭在他肩膀上,他吃一惊,抬起头来。
我问他:「你是谁?干吗吊住香小姐?」
他挣扎开去,「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些什么!老兄,这条路是你的吗?这张长凳是你的吗?」
我说:「你再不走,我召警察,这番话你到派出所去说。」
他还不愿意走。
我厉声道:「走不走?」
他只好慢慢走开,但保证一会儿又踱步过来。
没奈何,真后悔没学过跆拳道、合气道之类,否则一拳将他劈为两段,看他还敢不敢逞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