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就是一个时辰的工夫,何焯已经递上了誊写好的折子。八爷及八爷党诸位重臣逐一传阅,无一人说不好的。
无论是辞藻、理据,还是章法、起承,皆是上上之作。她既有才子的文采,又有老臣的精道。
她常年在书坊排版印书,过目不忘的本领让她博览群书,文思过人。加之身为包衣,负责四爷书房诸多书籍的她时常有机会看到各种折子,平日又用心分析圣上披览的奏折。日积月累,她对此道早已是精之又精。
八爷大赞:「早知你有此本领,我该请你进我的书房才是。」
何夫子谦谦笑道:「八爷过奖了,我一个印书女,不过是刻意模仿当今圣上的喜好罢了。若真让我著书立说,那是断不行的,还要是何焯这样名闻天下的文人方可。要不,怎么还得署他的名呢!」
她这话说得在理,八爷受用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