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声音都变了。
「你——对不起,我觉得害怕,所以打电话给你,」董灵再吸一口气。「我的感觉是你病得很重很重,仿佛——就要死了。」
司烈几乎握不住电话,这是怎么回事?
「司烈,司烈,请讲话,」董灵在那一头叫。「别生气,我只是忍不住打电话,我——」
「以前你发过类似的梦吗?」他问。
「没有。从来没有。」
「你肯定梦中是我?」
「看不清你的模样,很模糊,但感觉到,强烈的感觉到是你。」她说。
「感觉——并不可靠,」他舒一口气,找理由否认了可松—口气。「真的,你昨天见我太久。」
「也——许,」她并不坚持。「对不起,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很孩子气。」
「没关系,反正我也没睡。」
「你常常这样深宵不眠?」
「很少,我作息极正常。」
「今夜为什么?」
「因为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