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疤痕约莫指节长短,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粉色,想来是新伤未愈。
指尖刚触到那粗糙的皮肤,苏软的眼眶就热了,泪水毫无预兆地砸在他的手臂上,带着微凉的温度。
“伤疤是男人的勋章,不疼。” 阎景川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,反手握住她的手,低头在她的指背印下一个轻吻,
声音低沉得像浸了水的棉线,“都是执行任务时弄的,早习惯了。”
“这些伤…… 都是为了什么?” 这是苏软来到阎家一个月,第一次主动问起他们的事。
从前她总想着逃离,从不愿去看、去听,可此刻指尖下的疤痕滚烫,让她心头莫名地揪紧,连带着对眼前这个男人,都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在意。
阎景川愣了一下,低头看着怀中人湿漉漉的眼眸,忽然觉得好笑:“你连我们叫什么、做什么都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