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星怡斜睨了他一眼,无可奈何的乖乖坐上马车去。
聂宥淮随即也跟著进了马车。
马车行走了好一会儿,平时总爱好奇地问东问西的项星怡竟没说上半句话,且一张俏脸还漾愠著怒火,显然地还在生闷气。
「怎么了?」聂宥淮打破沉默,不过她却仍不吭声。
「难道你还想逃避?」他不死心地凝视著她问。
「我……我哪有逃避啊?」
「你有。」聂宥淮斩钉截铁的道:「你是怕真认了亲生爹娘后,你会对不起那养育你十八年的项钊,我说得没错吧!」
「我才不会那么做,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爹的,就算他真有什么不是,但他对我真的很好,我从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,我更不会去认了就忘了他。」项星怡忍不住大声抗议。
「真的?」他佯装怀疑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