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從今以後都不講了,我才沒那麼傻,給你機會欺負我呢!」桑柔朝他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,模樣可愛極了。
兩人仍躺在床上情話綿綿,門外卻響起了慶殺風景的拍門聲。「少爺,桑柔小姐……」
閻孚一听,濃眉一皺。「慶這個討厭鬼,七早八早跑來這不知要干麼!」軟玉溫香抱滿懷,他還沒模夠,還不想下床。「不管,當做沒听到。」他身一轉,整顆頭就埋到桑柔赤果胸前,裝起聾子啞巴來了。
「不可以這樣!」桑柔好氣又好笑地輕拍他臂膀。「說不定慶有什麼要緊事,而且現在也不早了,都快十點了。」
連她都這麼說,這會兒大概沒辦法繼續裝死了。閻孚大聲嘆氣。「他哪會有什麼要緊事,不就是要我快點回悅榕,快點回去批那些難看得要命的公文──」閻孚還沒抱完怨,門外的拍門聲又響起了。